2012年4月12日 星期四

【通靈】好葉《雙子》(2)

阿葉的戲分好少呃。
嗯,因為我喜歡我家大人啊。
一直不知道懶懶散散的人有什麼風格、不過描寫這麼少是要讓阿葉多懶散啊!!

大人好帥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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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替好和葉準備的生日服裝是精心挑選過的。
但是媽媽走了,那套衣服居然是被拿來作為喪禮的正式服裝,好怎麼想都怎麼諷刺。
好長得高一些,已經逼近一八零,葉矮一些,大約在一百七出頭。
好看起來簡直就像是這個家的男主人,沉穩有力。

喪禮很低調,只讓一些親戚來,否則以麻倉家的身分,門檻恐怕都是要被踏破的。

同學中也只有小山田萬太來,好隨意地瞥了他一眼,「葉在那裏。」
那是在庭院的另一端,是麻倉家裡的人休息的地方。
「阿葉……」萬太說不出什麼話安慰他,怪不得前幾天他一反常態地少話。
「萬太,你來啦,不好意思。」他笑容有些慘澹。


好在外頭看著,和爺爺認識家裡的長輩,他一直都在國外,沒認得幾個。
突然一群人走進來,剽悍的保鏢圍了一圈,中間是一位老奶奶,旁邊一位少女攙扶著她。
好微微皺起眉頭。
「是恐山家,我們的遠房親戚,那女孩是恐山安娜,阿葉的未婚妻。」

「未婚妻?」他發出音節,陌生得彷彿不認得這個單字。
「出生前就說定的,只是你一直在國外,就決定是阿葉了。」
「阿葉同意嗎?」
「他不反對。」

好瞇著眼望向那少女,他弟弟……的未婚妻。
他沒忽略心裡頭有些酸澀的感覺,只是不知道從何而來。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就像、就像……就像媽媽在他面前握不住他的手一樣。
只要鬆開手了,就再也握不住了。
好真想笑,可是他又覺得胸口疼。
「我去叫葉過來。」

把阿葉叫過去後,好和小山田萬太坐在長廊上。
「呃、麻倉同學?」
「什麼事?」好懶懶地望著另一端,是翠綠如昔的山頭,從他有記憶起便是這種綠色。
「那少女是?」
「他的未婚妻。」
「什麼!?」萬太嚇得差點跌下長廊。
「如果我待在日本的話,現在和他說話的就是我了。」
「你聽起來不是很開心?」
「沒有人會在知道自己的孿聲弟弟有了未婚妻之後會開心的。」好微微笑,即使很假。
「我知道你喜歡阿葉。」萬太忽然出聲道。
「但是他不知道,他一直以為我討厭他。」好起身,彎下腰對萬太笑道,「別告訴他這件事。」
「為什麼啊!?」萬太不懂,「阿葉一直都很遲鈍,你不說,他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
「那就別知道了。」好的聲音涼涼的,他又穿上鞋子往外走。

他曾經是討厭阿葉的,因為媽媽總是會買兩份一樣東西,然後在寄回家的時候緊張地問自己:葉會不會喜歡呢?

他總說會。看著媽媽開心,然後才說他不要和葉一樣的東西,他要別的。
他想告訴媽媽,他和葉不一樣,可是他知道媽媽只要看著他就會想起自己虧欠的小兒子。他曾經很在意,但是有一天,他知道這種在意幾乎沒有意義,因為媽媽在自己身邊,而葉,他看見媽媽的機會少到不會去想念。
所以他再也討厭不起來這個弟弟。

「哥,這是安娜。」
「我知道。」好笑笑,涼涼的笑,語氣卻是充滿熱情,「妳好,我是好,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安娜的表情比他還冷,「恐山安娜,請節哀。」

好忍住想冷笑的衝動,抿唇一笑。
他忽然懷念起英國的小公寓,這片大得不像話的庭院讓他覺得荒涼而無容身之處。
雖然是想戴替媽媽照顧弟弟,不過看來似乎沒這必要了。


「我想回英國念書。」好在晚餐時這麼開口。
「怎麼突然想回去,你一個人可以嗎?」爺爺皺起眉頭道。
「不習慣……」他束起了頭髮,看來不是像阿葉的黑色,偏向酒紅色。
「怎麼不習慣?學校嗎?」
「我一個人可以的。況且在英國,阿姨也可以照顧我。」好完全沒有望向葉。
「一定要現在嗎?」父親終於開口,一臉難色。
「等大學的時候,你願意讓我回英國嗎?」好刻意用了『回』。
「那就等大學吧,剛回來而已,別再想著要出去,我們能看著你生活也比較安心一點。」
「嗯,謝謝爺爺。」

葉只是安安靜靜的吃著飯,雖是孿生兄弟,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在想什麼,但是他確定好即使不討厭自己,也不至於到喜歡。
即使自己哭著讓他回家,他最後還是說要回去英國,好像那裡才是他的家鄉,那些他和媽媽一起度過的日子讓他羨慕。
媽媽從英國寄來的東西很多,但是他記得,媽媽說,兩人的個性還真是不一樣,本來想買一樣的褲子或東西,好總是會選一個與自己截然不同的。
除了那對戒指,因為媽媽說很適合他們這對兄弟便買下來了,好選了紅色,他則是收到藍色。一模一樣,不過還是不一樣。

葉快速地吃完飯,他躺在後院的草地上,嘴巴還叼著一根草。
好對他而言是個難以企及的存在。
某些行為總讓他想到媽媽,笑起來簡直像是會發光一樣。很體貼,因為家祭時的天氣很好,他在正中午接待客人,讓自己休息到下午。功課很好,光是英文就連英文老師也允許他可以去圖書館自習,以為國文不好,沒想到考出來的分數比自己還高。
除了臉蛋一樣,他根本想像不出來好和自己哪裡想對雙生兄弟了。

「起來吧,露氣很重。」好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你討厭這個家嗎?」葉依舊躺著。
「我只是不喜歡沒有媽媽。」好在走廊坐下。
「她走了。」
「我很清楚。」
「你是不是不喜歡安娜?」
「怎麼會?」好想笑,卻又覺得不太好。「對了,爺爺說她要轉來這個學校了,還要借住在這裡。」
「安娜有跟我提過。」
「我還是回公寓住吧。」
「你騙我。」
「你那天叫我和你一起回家,我沒騙你,我和你回家了。」好的語氣很輕鬆。
「那你是討厭我吧?」
「你覺得呢?」好支起一隻腳,撐著臉。

「我本來是想等今年過了就回英國的,雖然阿姨接手了媽媽的公司,她說等我長大後還是要由我來。我問她,那,葉呢?阿姨說,媽媽知道葉不適合。」
「的確。」
「但,媽媽沒說過我適合啊。」好大笑。
「你可以拒絕。」葉幾乎是賭氣地開口。
「算了吧。」好似乎是在與一個小孩子說話般,「我回房間了,你最好還是在露氣打濕你之前起來。」
「關你什麼事呢?你其實也不是很在乎這種事的。」
「唔,你這麼說我有些傷心啊。」好起身。「葉,你知道世界在你眼前碎掉是怎麼一回事嗎?如果你嘗過這種滋味,你就會知道其實重要的事很少。」
「那你為什麼還要回英國?」
「為了我自己啊,這裡是你的世界,不是我的。」
「如果你要的話,這裡也會是的!」葉猛地起身望向他。
好留給他的是酒紅色的背影和一句話。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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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少年】及岩:Silver Vine

Silver Vine是木天蓼的英文。 祝阿徹三十歲生日快樂,一樣有一點點NC17,但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