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演藝圈設定。全程搬用老師設定。
因為很想看當模特兒的サチロー,時空應該是跟松花那篇一樣(吧)。
晝神一家在舞台劇迷中無人不知。
父母親那一代開始在舞台劇中發展,到了晝神福郎成為某劇團的職業演員,偶爾跨界演出電影、電視劇,也只是幫助他在舞台劇演技的琢磨更上一層樓。
晝神招子則在參與了兒童劇團的發展之後,毅然決然前往寶塚,憑藉著高挑的身材與令人驚豔的表演能力入選之後,幾年磨練,終於成為男役,甚至被認為是頂尖男役候補之一,粉絲不少。
哥哥的才能無可否認,在他前往兒童劇團之前,就已經看過不少大哥在現場的演出了。
姊姊在寶塚的初次登台,全家大小都前往支持。即使戲分不多,但看得出姊姊依舊閃亮,媽媽原本就喜愛寶塚,因為姊姊的關係,更是熱情支持。
然而老么晝神幸郎並沒有什麼想法。
幸郎原本以為自己也會像大哥那樣,但他最終只把經紀人掛在劇團名下,並不真的如大哥那樣投入在舞台劇事業當中。
中學時期前往劇團時,大家都說不愧是晝神家的孩子,基本功扎實,不管是走位、表情、語氣都相當成熟。
偶爾幸郎會覺得這究竟是他的努力還是家族給予的幸運呢?如果是幸運,他應該覺得開心,但卻時常空空蕩蕩般,到底自己走在什麼地方?如果是他的努力──他更認為那是責任,或者說是不得不。
星海光來是他在劇團認識的同歲少年。
那年冬天的演出相當糟糕,忘詞、走位錯誤與轉場時的問題等等,即使明天要上課,檢討會依舊開到傍晚天色暗沉之際,才放了這群少年回家。
只要每個人都把自己的部分做好,演出就會成功;但只要每個人出了一點錯誤,整場表演就會像是骨牌被推倒,一路潰堤至終點。
他努力了,在別人忘詞的時候加了幾句帶過,但他也因走位錯誤而差點與別人撞上。
喜歡演戲的人究竟是要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這些錯誤呢?
舞台劇每次都是現場,維持同樣的水準不可能,但追求的到底是圓滿還是完美,他不懂。
幸郎坐在公車站,看著一台公車開門、關門後又開走。
雪開始一串串地從天空飄落,安靜而洶湧,滿耳都是車輪輾在泥雪上沙沙的聲音。
他想了想,決定慢慢地走回家。
即使知道會下雪,他依舊忘記帶外套與圍巾,走回去大概會感冒,畢竟雪落在身上跟下雨被淋得濕透一樣,只是過程緩慢。
「喂!你不搭車回家嗎?」少年清亮的聲音在他走出公車站沒多久後自背後傳來。
這幾步路就凍得幸郎鼻頭發紅,他雙手插在口袋裡。
「你不怕感冒嗎?下周還有演出,你會發不出聲音的。」星海光來圈著圍巾,手裡還有一把大傘。
在暗沉沉的公車站邊,他的眼睛吸滿這個世界的光一樣,燁燁發亮。
「……我想退出表演了。」幸郎低聲說著。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對這個其實在劇團中也不算熟稔的少年說,只是他常常看到光來與他佔據教室一角,獨自練習著。
「快結束了,不想參加演出就跟老師說。」光來走近他,明明個子比他嬌小得多,卻高舉著大傘。
「如果演舞台劇不開心,那就不要演,即使演得再好,都抵不上一點你高興。」光來看著他,「你每次都演得那麼用力,好像在掙扎一樣。」
幸郎抹去流到臉頰上的水漬,他冷到失去知覺了,不確定到底是淚水還是雪水。
「這個姓氏再有名氣,如果你不能開心站在舞台上、如果不是你想做的事,那就沒什麼用啊。」光來靠近他一步,兩人徹底籠罩在讓傘翼之中。
幸郎突然察覺到了一絲溫度,是來自對方身上的熱氣。
升上高中之後,幸郎一邊參加劇團的表演,一邊開始當起平面模特兒,手長腿長比例又好,臉蛋俊美,加上劇團表演的經驗,商業廣告的拍攝也慢慢有消息。
還挺上相的嘛。
光來在便利商店翻著雜誌,一邊想著。
高中剛畢業的他簽入了晝神福郎所在的劇團,一邊唸書一邊開始參加全國的演出。
要是福郎也有演出的話,幸郎就向大哥討公關票;若是只有光來,他就多買幾張四處分送做公關。
大哥說老么已經留不住了,招子說也挺好的,光來比幸郎可愛多了。
光來終於在成人式舉辦前當上了劇團最年輕的座長,門票開賣一周便售罄;幸郎接到走秀的offer,終於要正式站上T台當模特兒了。
幸郎覺得光來是對的,總是要做些樂意的事才好。
一切都在往他們曾經想過或者不曾預料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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