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1日 星期二

【排球少年】兔赤:愛されたのが奇跡だったら、愛したことも

一個SEX PISTOLS的Paro,但沒看過也沒什麼妨礙。
2017年9月份建檔,本來是要給光太郎的生日賀文,但剛剛才寫完。
自己還覺得當初寫得挺好看的,大概是沒什麼長進。
希望今年能好好活著、好好寫點自娛自樂的東西。
新年快樂。





木兔光太郎下了機場時還不覺得冷十一月的東京與十一月的加拿大比起來,溫度舒適宜人
他穿著短褲,花襯衫,夾腳拖,像是從夏威夷度假回來的人一樣。
多少行李,一只後背包與袋,裏頭裝著他從老家帶回來的點心──都是要給赤葦的。
這次回家,事出突然,赤葦撥不出空檔陪他回去,木兔鬧了一陣彆扭,最終是不甘不願地孤身一人回去。
後來才想到也許是赤葦尚未做好心理準備,但他不敢開口詢問──他有時候覺得自己無心之下說出口的話,會對赤葦造成極大的影響,或者說是,壓力。


赤葦是中間種,能力出眾,被他的家族委以重任。
木兔是重種,可他的家族唯一的念頭就是希望他能多生點小貓頭鷹出來,最好還是重種的。
哪有那麼簡單。
這點道理,木兔還是明白的,否則他就不會為了那些名為派對,實則家族之間的性交大會而遠離加拿大,來到千里之外的日本。
他與赤葦交往過程即使波折,他卻敢發誓自己不曾在這段感清之中摻入一絲利用的成分,他喜歡他不是因為重種、費洛蒙,而是因為這個人。
一直以來他們之間並非以這種角度對待彼此的,且赤葦一直以來覺得他並不會是孕育後代的一方。
但木兔無所謂,他對於「家族」的理解自有他一套想法,他願意付出、承擔責任,可只要一牽涉到他個人的選擇,他無可妥協
在這方面他是不被動搖的,除了赤葦,但赤葦多是順著他。
畢竟身兼老么重種這般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怎麼任性怎麼來。 
只是挫折來得那麼快。
赤葦在電話裡低聲說著他今晚加班,得深夜才能回到家了,讓木兔自己吃晚餐,早點休息倒時差。
木兔鬧了點彆扭,可他知道赤葦也無可奈何,勉為其難被伴侶溫聲哄了哄,他才答應。
不高興。
木兔想,他非常不高興。


不樂意的下場是,他去了好久都沒去的酒吧。
這種地方鮮少有重種出沒,一是他自恃家世好,不稀罕;二是大多數人都急著撲向重種,哪裡需要他們出來獵物呢,不過圖個新鮮。
木兔依舊穿著他那件惡俗的花襯衫、短褲與夾腳拖,格格不入。
他向酒保要了幾杯酒,還是覺得沒滋沒味。
並非嗅覺敏銳的犬貓科,而是聽力、視力卓絕的猛禽,他看到的就是慾望的成形與聲音。
他想起還在加班的赤葦,幾乎每喝一口酒都想到他。
壽星居然受到這種對待?只能孤身一人坐在酒吧,喝著不怎麼樣的酒,想念他的伴侶──
木兔還在胡思亂想著,一杯酒擺到他面前。
抬頭一看,陌生男子,輕種,是


「要試試嗎?是店裡最新的調酒。」
「不要。」他說著,聽起來是有點腔調的日語。
對方笑笑,「自己一個人來?多寂寞啊
木兔此時此刻無比懷念赤葦的安靜與松果的味道,他突然覺得自己被踩到痛處了
所以他說:「走開。」
拒絕的力道之大,重種散發的壓力讓全酒吧的人都轉頭看向他。
遷怒又怎麼樣呢?這些不請自來的人都活該。
木兔的眼睛在昏暗的酒吧裡更是閃閃發亮,銳利而冷漠。


酒吧的入口又有人推門而入。
在這個死寂的片刻中,來者受到的注目不輸坐在櫃檯的木兔,於是酒吧又恢復嗡嗡作響的狀態
赤葦迅速掃蕩過整間酒吧,一眼看見木兔與他身邊的人。
他微微瞇起眼走向木兔,修長的雙腿穿著合身的西褲,皮鞋擦得光亮,鞋跟敲在地板上,規律而清脆。
「你居然在這個地方喝酒。」赤葦的聲音裡帶著責怪與無奈,收到木兔傳來的訊息之後,他的加班才到尾聲,匆匆趕來卻是這副場景。
木兔抬頭,「我很不高興。」
「這是我的錯,我很抱歉。」赤葦軟下嗓子,像是在哄孩子,但那無可察覺祈求原諒的語氣又像是撒嬌。
木兔遞給他自己的shot杯,「喝完,我們回家。」
赤葦酒量不好,但他知道這是木兔的手段,他嘆息,接過酒杯之後一次飲盡。
他臉上立即浮上微微的醺紅。
木兔站起身,抱住他親吻著,舌尖刷過他的齒,又在他的唇上掃過,才笑嘻嘻地說:「我原諒你了。」
剛入酒吧時那渾身清冷的樣子,再看赤葦緋紅的臉頰,彷若兩人。
陌生男子不知何時悄悄地離去,只剩吧檯上一杯無人眷顧的酒。


木兔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扯赤葦的衣服。
赤葦一邊配合他一邊開口:「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衣服。」
花樣的確是醜。
木兔頓了頓,「不好看嗎?」他自己瞞著赤葦在網路上買的。
赤葦拉開他的衣服,露出一片裸露的肌膚,上下審視一番,「好多了。」
木兔連忙脫光自己的衣服,把赤葦往沙發上壓。
他的親吻漫天蓋地地降落在赤葦的面上、鼻尖、耳尖、下頷、鎖骨。
他像是梳理羽毛般的輕柔,又像是冬日裡細細飄落的雪花。
「赤葦」木兔舔了舔他的喉結,「好喜歡你呀。」


手指滑過赤葦的肌膚,他像是確認又像是無意之舉,赤葦忍不住他的慢條斯理,張口咬上木兔的肩膀。
你最好快點──他輕輕用牙齒磨了磨木兔那寸皮膚,深吸了一口氣。
木兔扯著他的褲子,覺得自己頭暈目眩。
赤葦拍拍他的手臂,突然抿唇笑起來,低聲在他耳邊說:保險套放在我的口袋裡了
真是不可原諒
木兔忿忿地掏出保險套,遞給對方:你等等得幫我!
光是那句話就讓他的陰莖豎了起來,赤葦帶著詭計得逞的笑,順手遞給他潤滑液。
木兔噘著嘴,我是壽星!手下動作不停
我知道赤葦微微喘著氣壽星……可以對我做任何想做的事,對嗎?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被赤葦算計了,赤葦知道他會原諒他的。
確實木兔也早已將方才的情緒拋諸腦後,他一邊擴張一邊輕吻著赤葦。
我好想你他突然覺得有點委屈,卻不知緣何
赤葦忍著不適感,他摸摸木兔的髮,……我也是。
他小小聲地開口我不喜歡你去那種地方,會有很多其他的味道。
這算是佔有慾嗎?赤葦想。
他希望木兔可以再更喜歡他一點,也許像是窒息一般。
木兔將拆開的保險套遞給赤葦,你幫我呀
赤葦雙手微微顫抖著將套子戴上木兔的陰莖
可以了嗎木兔看著他
那雙猛禽的眼睛,尖銳、清澈而又帶著慾望,宛如項圈緊縛在他脖頸上,窒息卻又帶著溫度。
赤葦點頭的瞬間,男人勃發的慾望便闖進他的體內。


赤葦控制不住地流淚,他雙手抱住木兔寬闊的肩膀,覺得自己瀕死。
赤葦、赤葦。木兔連聲喊著他我好喜歡你
黑髮青年發出一聲嗚咽,他分不清是這樣猛烈的撞擊讓他無法承受,或者是這份愛意使他難以負荷,他像是被抓住的獵物,又像是與他乘風同行的同伴。
赤葦親上木兔的嘴唇,他想自己是自卑而又害怕的,但是他卻還是希望能夠站在這個人身邊。
木兔將赤葦撈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不要……好深……赤葦的頭抵在木兔的肩膀上,他狠狠咬了一口
木兔在他耳邊說著一次又一次的喜歡,一邊上下挺動著,赤葦滿身顫抖著,他用力把木兔往後推倒,跨坐在男人身上,大汗淋漓。
木兔摸著他的臀部,按捺著衝動。
赤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讓他覺得自己都要射了。
生日快樂,我愛你。青年終於開口,他像是被逼到絕境一樣,身子還在微微發抖。
木兔不知道,原來像他那麼能力出眾、挑不出什麼缺點的人,也會因為愛上他而害怕。
赤葦想要流眼淚,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脆弱,可是又那麼堅強,他先說出口了。
木兔又接著說:你不要勉強自己,我知道
赤葦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好自己動起來,可木兔按住他。
赤葦他笑了起來我也愛你


兩人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赤葦早已精疲力竭,木兔或者是還在倒時差的緣故,睜著那雙眼看著他。
還不睡嗎……?赤葦將頭埋進他的胸前
赤葦,你這麼喜歡我真好。木兔說你也相信我比你更喜歡你,好不好?
赤葦沒說話
木兔不知道他是否睡著了,晚安
赤葦又往他懷裡鑽,
他想過很多為什麼木兔會喜歡他,又想過這或許都只是其中之一的理由。
他也想過為什麼自己這麼喜歡木兔,最初只覺得這就是在追逐一道光,一束只有他才能看見的光。
現在卻知道光的溫度那麼灼熱刺眼,也只落到他身上。
那樣很好,赤葦昏昏沉沉睡去前,至少現在只有他。
木兔看著赤葦,他握住赤葦的手腕,想咬他一口,卻又捨不得。
再等等,他想。

1 則留言:

  1. 「赤葦軟下嗓子,像是在哄孩子,但那無可察覺祈求原諒的語氣又像是撒嬌。」好喜歡這句,超級喜歡。
    恨不了光太郎阿,不管他如何任性,赤葦恨不了光太郎。因為光太郎總是認真的,只要擁有他的真心就如同擁有全世界,又還能拿他怎麼樣呢。
    最後的再等等也好喜歡,把光太郎喜歡赤葦喜歡的不得了的心情表露無遺。這兩人對對方都是喜歡的喜歡的不行了,不知道該怎辦的喜歡只好更加喜歡。
    對不起胡言亂語了,新年第一天就有甜甜的兔赤,謝謝絢兒。

    回覆刪除

【排球少年】及岩:Silver Vine

Silver Vine是木天蓼的英文。 祝阿徹三十歲生日快樂,一樣有一點點NC17,但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