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久之前隨手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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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笑瞇瞇地望著凜。
「要來嗎?」
「去哪?」他問道。
他不了解他。
「去遙家。」真琴伸出手,不容拒絕般。
「不去。」他拍掉對方的手,轉身就走。
他拉住凜,「真是太縱容你了。」彷彿是他的恩惠。
「放手!真琴,你幹什麼!?」他推不開。
「真是的。」真琴依舊是那副無可奈何的語氣。
「你呀,就是太倔強,什麼都只想要露出最好的一面在別人面前,悲傷時就沉默、生氣時就躲在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沮喪時就跑開──你只有開心時才會與我們分享呢。」真琴也沒放手,逕自抓著人走。
「為什麼呢?」
「我沒有。」
「口是心非。」
「那又怎樣?」
「真傷我的心。」
「哈。你也會傷心。」
「你說呢?我這麼愛你。」
「我當初是瞎了吧?」
「所以才沒愛上我嗎?」他轉頭又露出溫馴的大狗笑臉,「真高興你回來了。」
「我可不高興。」
「沒關係。」真琴沒再回頭。
「不高興也沒關係,生氣也好,吵架也好,只要你還在這裡,我都不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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