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修了一下。
其實我之前就寫好大概了,不過我不知道如何收尾。
雖然現在寫完也沒有比較好。
大家將就啊~~
那間大學旁邊就是一條河,經過幾年的整治之後,河川的狀況變得很好,除了魚之外也看得到鳥類的出沒。
河堤旁建成了步道與幾座籃球場,在河堤的終點鋪上了草地,假日時總會看到一群孩子或者年輕人在那邊踢足球。
因為河濱公園的關係,旁邊的地價也是以著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高漲,原本一名中高階層的上班族要買下一間公寓不算太吃力,但是過了這幾年,他們可能連貸款二三十年才可能勉強地為自己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然而住在周遭老住民們仍舊每天按時到公園裡散步運動。每天傍晚都看得到一群年輕人在籃球場上打球。
周末的下午及傍晚尤其熱鬧,除了打球的人聚集於此之外,通常也會有特別厲害的人出沒。
一位少年早早的就來了,他幾乎找遍了所有願意與他單挑的人,他的切入快得嚇人,或許有人跟上他的腳步,但總是因為他的轉身俐落而反應不及。那天他就站在場上,沒有人敢再上場挑戰他,他也沒閒著,就安安靜靜練著自己的球。人群漸漸散去,畢竟籃球場不少,硬是要跟人家搶這剩下的半場也挺尷尬。
少年的跳投打中籃板沒進,他撿了球,停下來喘口氣,灌了半瓶水。
突然,兩個比他大些的年輕男子走進視野裡,兩人大約也是學生年紀,其中一位皮膚較黑,看起來年紀還大一點。有說有笑地在場邊放下東西開始暖身。
他走過去,「請問,你們是第一次來嗎?」
皮膚較白的男人笑笑,「不算吧,只是週末比較少來打球。」
「我可以和你們一對一嗎?」少年突兀地問,一張臉面無表情,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情緒。
男人笑笑,「找他,他一對一很厲害。」大拇指比向正在拉筋的男人。
「嘿,明明人家是問你!」男人表情很無奈。
「都可以,如果你們兩位都願意和我比上一場的話。」少年不甚在乎,只是十分認真。
「我叫藤真,他是牧。」
「我叫原。」少年點頭,「暖身完我們再開始吧。」
牧簡單地練了跳投、三步上籃和幾顆被藤真笑的三分球之後,看見少年抱著球站在旁邊盯著他。
「要開始了嗎?」牧走過去,笑著問他。
「嗯。」
突然藤真輕笑了一聲,少年皺起眉頭望向他,卻沒有說話。
「我不是笑你,只是……你這個性和我一位朋友很像。」藤真勉強忍住笑回答。
牧聳肩,「那傢伙可不會這麼有禮貌!」
原掏出硬幣,熟練的往上拋壓在手背上,「正或反?」
「反。」
「正面,我先攻。」
牧優雅地比了個請的手勢。
原突然有些疑惑,這個人看起來……並沒有讓人覺得害怕的氣勢,但是身上的肌肉看來平時是有在訓練的,通常這種人來勢洶洶,無論是被挑戰或者是接下戰書,那些人總是自信滿滿。
他開始運球,牧彎下腰,手張開。
他突然不知道該如何進攻。
眼前的男人簡直把他鎖住,完全沒有切進去的點,幾乎完美的防守。眼神盯著他,像隻蓄勢待發的猛獸,而他簡直就像是垂死掙扎的獵物般!
原吸了口氣。
他還是對自己的進攻速度有信心,至少可以一拚。這是唯一的機會。
電光火石之間,牧居然跟上他的腳步,並且擋住了他轉身之後要進攻的方向,在他反應不及的時刻搶過球,然後出三分線後,投了個三分球,擦板入網。
原愣住,徹底的愣住。
連高三的學長也沒有一個贏過他的,甚至他來這邊那麼多次也沒有遇過讓他輸得這麼徹底的人,簡直不可能。
藤真的聲音傳來,「你的三分球……我對你的擦板三分球印象真的很不好。」
原才慢慢回頭看著兩人。
牧尷尬地笑笑,「坦白說我真的不常練三分,你和阿神這麼厲害,我實在沒什麼必要去練。」
「弧度拉大一點,你總是會太大力。」藤真查覺到原的目光,「他很厲害吧?」藤真一派輕鬆的樣子。
原安靜了一下,「換你進攻了。」
牧笑笑,「好,抱歉。」
說實話,牧覺得原的速度算是快,但是太單調也太容易被猜出進攻的方向,不過他還是中意這孩子的個性。
牧一彎腰,立刻往左、轉身、換手、躍起出手。
藤真幾乎不用看都知道那球會進,那是牧最熟悉的角度與速度,沒有特別加快過,但是對於初次見面的人這種速度已足夠讓人害怕。他問過牧,誰可以讓他用上最快的速度,牧說,遇上深津時是二年級,那時候還沒有高三這麼好;仙道和宮城倒是讓他使盡渾身解數。至於你的話,牧說,我幾乎每次都豁出去了。
「好厲害。」原看著他,眼睛發光般。
牧大笑,球丟還給他,「還不錯,對吧!」
藤真微笑著轉過身,開始練起他的三分球,一顆、兩顆、三顆,又高又漂亮,全部都是空心。牧猛然衝過去要搶他球,藤真往前一步,瞬間換到右手,再往籃下衝,牧追了上去,藤真又退到三分線外,幾乎是起跳的一瞬間球就脫手而出!
依舊是標準的三分球,唰地過網。
牧嘖了一聲,「我到現在還是對於你右手的出手速度不習慣。」
藤真沉默了一下,「其實我也對於今天進得這麼漂亮感到訝異。」
「哈哈哈……」牧笑出聲,「所以我連你右手的程度都不如嗎?」
「也就只有三分球。」藤真甩甩右手,「來吧,打一場。」
「輸的人要幹嘛?」牧接過球,一邊問一邊運球。
「我要在上面。」藤真笑的燦爛。
牧無奈,「你都這麼說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讓你在上面。」他沒什麼好爭的,對於這種事,不過有很多時候是藤真懶,又或者說他樂於被牧服侍。
「這樣一點也沒有挑戰性啊!」藤真甜甜地笑了。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對於藤真的笑容是不可能拒絕。
(未完)
跋:
其實我還是很不會描寫打球畫面欸。
我果然還是要再去看看比賽的影片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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