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5日 星期二

【Free!】真遙凜「我倒是喜歡他現在的樣子。」

其實本來沒有要取題目,但這句寫下來之後根本沒位置放。
可是我好喜歡這句話。
「我」是真琴,「他」是凜,說話對象是遙。
後來發現,壓力大我寫肉文沒用,寫虐文才是真正的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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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和遙幾乎形影不離。
凜常常賴在遙身上。
真琴是認識遙最久的人。
明明認識的時間不算太長,遙卻相當重視凜。
甚至連渚或怜都比真琴還要和凜說得上話。

真琴依舊那麼溫柔貼心。
凜仍然高傲得讓他胸口泛疼──真琴瞇著翠綠的眼望著凜。
他知道遙和凜在游泳上的執著有些相近,他們惺惺相惜,默契十足,他總覺得,凜在遙面前才像個人。
他不嫉妒遙。只是嫉妒兩人之間的關係。
求而不得讓他是貪婪而醜惡的。
可惜凜不知道,所以他從來不曾擁有過這個機會。

「真琴,怎麼不去遙家呢?他家明明沒有其他人──」
真琴猛然發力,一把將凜壓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你發什麼神經!?」凜皺著眉想要推開真琴,而已然有著男人般健壯有力的少年身軀巍然不動。
「凜能夠和遙重修舊好……」他平時甜膩到令人生厭的嗓音,如今聽來有些低沉,如海浪刷洗過沙灘上所發出的聲響,流淌在空氣中,摩娑著他的耳膜。
「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呢。」
他身子微微地顫了顫,真琴的聲音讓他畏怯。
「……真是不好意思啊,搶了遙的注意力──」
真琴撐起身子,將凜睏在他的雙臂之間,依舊那副人畜無害的無辜臉蛋,他嘴角上揚。
「凜,你幾乎不去看身邊的人。」真琴的語氣像是在撒嬌。

他渾身發冷。
真琴似乎變得不像是當初那個溫柔的男孩了。
「──你這次回來,我就不打算在你面前當個有求必應的人了。」他笑起來看不見雙眼,卻能看穿凜的想法,「你不在乎啊,凜你真是太令人生氣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凜咬著下唇瞪視著他。
啊啊,又豎起了一道道有刺的藩籬了。真琴看似苦惱地想著。
「我是那麼地、那麼地喜歡你。」他俯低身子,輕輕地在紅髮少年的耳邊道。
求而不得的呢喃,在凜的耳中聽來那麼苦澀。
這樣就好,假做真時真亦假,真假如此難辨就讓他暫且當真就好。
他閉上眼想道。

真琴褪去了凜所有的衣物,他並不打算給對方掙扎的時間。
凜出乎意料地任由他動作。
少年白皙的皮膚與勻稱結實肌肉在他的手掌之下微微陷下。
他按捺下心頭閃過千百個暴虐的念頭──
突如其來的,最溫柔的人其實藏著那麼暴力的欲望,誰也不曉得。
他對凜微微笑著。

凜突然一把壓下真琴,用力地親吻他。
生澀地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磕磕碰碰地,在真琴的唇上留下水漬。
他將手墊至凜的後腦勺,不讓凜掙脫,輕而易舉地攻城掠地,他很仔細而溫柔地與凜交纏、追逐、翻攪其中,彷彿兩人是真心相愛似的。
好像他是真的愛著他的。
如果只是一時幻覺,那麼誰也不用覺得抱歉,不過是黎明之前的狂喜與享樂。
僅僅是喜歡而已,他們的喜歡都那麼廉價而便宜,脫口而出即成買賣,不需討價還價,不過是個你情我願。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喜歡你?」凜在兩人氣喘吁吁停下後,輕聲道。
「我了解的。」他不求答案,只因他知道那不是問題。
真琴撫摸過凜的身體,他真心迷戀少年肩膀美麗的線條,一切都是那麼恰到好處,他一手揉捏著凜胸前的乳首,另一邊則含進嘴裏,啃嚙吸吮著。
真琴聽著凜低低的呻吟,難以抑遏的歡愉從齒縫中流洩而出,渾身燥熱,他親吻著這副肉體,如同膜拜般虔誠,沿途流下蜿蜒的痕跡,冷涼的感受讓凜扭動身子。

他真想一舉進入。
帶點洩憤似的力道握住了凜的陽具。
「……混蛋、輕一點!」凜下意識地抬腳想要踹下去,卻被抬起環在真琴的腰上。
「不好意思,我有點控制不住。」真琴深吸了口氣,放棄了前戲,他拉開櫃子掏出潤滑液和保險套,將潤滑液倒在手上,再抹向凜的後庭。
「……你慢點啊!」凜努力地深呼吸放鬆自己,他不知道為什麼真琴今天這麼急躁,但他也不想知道。
他寧可對一切一無所知,即使傷人害己。
真琴不再說話,他忍得大汗淋漓,等到能放入三隻手指時,便一把抽出,將自己已然昂揚的欲望抵在穴口。

推進的過程既漫長又痛苦。
凜用力喘著氣,其實他也不是非得接受真琴的進入不可,到底還是由於那樣的笑容讓他鬼迷心竅、神智不清了。
像在水中喘不過氣卻又拚命向前,無論如何都看不見終點,那一瞬間窒息的時刻。
真琴沒有一點猶豫,他也沒有一絲抗拒。
他們完美地契合。
凜伸手攬住真琴,想咬住對方厚實的肩膀,卻又顧忌著他們近幾日隨時都會下水的可能。
「咬吧。」真琴抱緊凜,一手將他的頭壓往肩膀,安靜地等待撕裂的疼痛消失。

凜嗚咽著。
真琴用力地挺進,緩緩抽出後,又快速地進入,每一下都打在他最敏感的部分。他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喊著不要,真琴卻偏執到入魔般,充耳不聞,他輕輕揉捏凜的分身幾下,一股精液便噴發而出,灑落在兩人的胸腹之間,凜滿臉淚痕。
「舒服嗎?」真琴抹去濕漉漉的臉龐上的淚水,他卻依舊硬挺在凜的體內。
凜一口咬住真琴的手指,有些用力,卻帶著一點癢。
真琴笑了起來。
凜不知道為什麼頓時覺得胸口脹疼著,彷彿有什麼幾欲爆裂而出,心臟用力地在胸腔中跳動著,他滿耳只聽得見一下又一下血液被打出心臟的聲音,滿眼只看得見真琴的微笑。

他們的喜歡這麼蒼白而貧乏,說出來連自己都要不相信。
凜鬆開真琴的手,兩人不知不覺地貼近,親吻,嘖嘖的水聲,相互撫摸的雙手,凜的雙腳在真琴的腰上橫疊。
他們又開始下一次的交歡。
沒有今日與明日,如同兩隻野獸的歡愛,不言情感,只求快樂。

當真琴脫下第二個保險套時,凜滿身大汗,像是游了三千公尺的競賽一樣疲倦。
「要洗澡嗎?」他啞著嗓子問道。
「嗯。」凜撐著身子下床,「衣服都髒了。」他隨口道。
「我拿新的給你。」他換過床單,又將被子往衣籃子一丟,從櫃子裏再抱出一件新的出來。
凜洗得極快,只不過用水沖了全身。
他也不害羞,只為了一條毛巾在下半身便走出來。
「凜……你真的一點自覺也沒有啊……」真琴嘆口氣,又拿過毛巾蓋在他頭上,目不斜視地走進浴室。

他穿上無袖背心,套上真琴準備的底褲和短褲,翻身上床。
真琴走出來時,凜已經昏昏欲睡。
「真是的,頭髮也沒擦乾啊。」他熟練地開始擦他那一頭出乎意料柔順的髮。
「隨便……睏了……」他咕噥道。
好像真的是一對情侶一樣,做完愛後擁抱著睡去直至天明。

真琴並沒有跟著躺上床。
他看著凜那件寬鬆的無袖背心所露出的一截蝴蝶骨,長期游仰式與蝴蝶式的人背肌總是特別發達。
但他總是那麼精緻。真琴凝視著那片肌膚。
小時候漂亮得不像男孩子,長大後也比女孩子還要嬌氣。
真琴笑起來,但是他喜歡,無論如何,凜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善良,他其實單純得令人不敢相信。
「總是選擇逃避這件事也讓人感到困擾呢……」他看起來並不真的那麼苦惱。


真琴走到院子,看見遙站在那裏。
「遙。」他笑著打了聲招呼。
「……凜在你那裏?」遙問道。雖然他知道答案。
「找他有什麼事?他剛睡著了。」
「你喜歡凜?」
真琴笑得瞇起眼,「很喜歡喔,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遙又走近幾步,「是你一直都很了解我。」
「沒辦法,我們認識這麼久了。」
兩人沉默著,遙卻率先按捺不住困惑,「為什麼?」
「為什麼是凜還是為什麼我喜歡他?」
「都是。」
「嘛,大概就是某種,直覺嗎?」他笑著回答。但不是的。他只是不願意說而已。
「我也喜歡你。」遙突如其來道。
「我知道。」他別過身子,「你也喜歡凜。」
「……是的。」
所以啊,所謂的喜歡,那麼唾手可得又氾濫。

「你告訴他了嗎?」
「嗯,說了。」
「他怎麼說?」
「不承認也不否認。」他想起流著眼淚的凜,漂亮得讓人絕望。
「為什麼不放棄?」遙還是問了。雖然他也知道原因。
「因為他的猶豫不決才讓我覺得自己有機會。」他望向遙,偏著頭笑了笑,還是那副和氣的樣子。
事實上他並不覺得自己有機會嗎?
遙沉默良久,「你真是奸詐。」
真琴瞪大他那雙祖母綠的雙眸,有些意外,一會兒又笑起來,「啊,說不定呢。」

2014年4月7日 星期一

【Free!】真遙凜 (極短)

只是好久之前隨手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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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笑瞇瞇地望著凜。
「要來嗎?」
「去哪?」他問道。
他不了解他。

「去遙家。」真琴伸出手,不容拒絕般。
「不去。」他拍掉對方的手,轉身就走。
他拉住凜,「真是太縱容你了。」彷彿是他的恩惠。

「放手!真琴,你幹什麼!?」他推不開。
「真是的。」真琴依舊是那副無可奈何的語氣。
「你呀,就是太倔強,什麼都只想要露出最好的一面在別人面前,悲傷時就沉默、生氣時就躲在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沮喪時就跑開──你只有開心時才會與我們分享呢。」真琴也沒放手,逕自抓著人走。
「為什麼呢?」

「我沒有。」
「口是心非。」
「那又怎樣?」
「真傷我的心。」
「哈。你也會傷心。」
「你說呢?我這麼愛你。」

「我當初是瞎了吧?」
「所以才沒愛上我嗎?」他轉頭又露出溫馴的大狗笑臉,「真高興你回來了。」
「我可不高興。」
「沒關係。」真琴沒再回頭。


「不高興也沒關係,生氣也好,吵架也好,只要你還在這裡,我都不會生氣的。」

【排球少年】及岩:Silver Vine

Silver Vine是木天蓼的英文。 祝阿徹三十歲生日快樂,一樣有一點點NC17,但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