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7日 星期五

【牧家和藤真家】菸癮

跟SD已經毫無關係了,基本上。
雖然是在那個世界裡建構的,可惜已經超出太多,如果不能接受就請勿點入。

然後,如果看不懂的話是正常的,因為我還沒寫到他們的故事,會放上來是由於我現在心情超不好。

其實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跑去寫牧夫池,不管是卡稿卡死還是怎樣。
不過牧夫池心眼也挺小的,所以他對於我先前的某些設定完全不接受,我只能重來。
但我很喜歡他,而且他跟著我很久了,所以沒關係。
是的,這就是縱容。

*****


牧夫池半點都不意外地看著藤真朝陽開了自家公寓的門。
一邊咒罵著來人,一邊無奈地拽著他進門,雖然稱不上溫柔,可是有誰會對一位醉了的朋友好聲好氣的呢?
牧夫池也只有半醉半醒時他才會來。
因為此時的他很脆弱,有足夠的藉口放縱自己糾纏這男人;也足夠清醒,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是得放在心頭爛透也不能曝光。
既疼痛,又讓人捨不得放手。

牧夫池端著第二杯濃茶。
第一杯早被藤真朝陽逼下肚,洗了把臉,醒了七七八八。
他熟門熟路地開了陽台的門,站在上邊,抽著朋友從國外買來送他的菸,Treasurer,據說是相當名貴的,夫池也不曉得,他就只抽過Marlboro,從那金色的煙盒中拿了出來,他又揣進懷裡,不能多抽,他知道朝陽可以接受,但也不是特別喜愛。
一口飲盡熱茶。
朝陽總放心不下,就抱著筆記型電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弄到一個段落了,就抬頭看看陽台上吹風醒酒的那男人是否沒栽下十六樓。

「換菸了?」朝陽在他穿上西裝外套時這樣問道。
「沒,別人送的菸,試試看罷了。」
「好嗎?」
「你又不抽,問什麼。」夫池漫不經心地打著領帶。
「打什麼領帶,你還開會嗎?」朝陽嘖了一聲。
「拿著麻煩。你真要抽?」
「嗯,挺好聞的。」
「那我下次換這牌?」夫池脫口而出那瞬間發現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不用了,我比較習慣你之前的香菸。」朝陽沒發現什麼不對勁似的。
夫池手指僵了一僵,從內袋裡拿出金色的煙盒,遞了一支給朝陽。
「陪我抽吧,難得想抽。」朝陽笑笑。
「行。」

朝陽已經換上了居家衣服,米色的長褲,褲管束了起來,又穿了一件灰色V型的針織長袖,手夾著一根菸,靠在陽台欄杆上。夫池嘴上啣著,兩手插袋,鐵灰色的西裝襯得他挺拔。
望著東京燈海,這就是不夜城,不眠不休,無止無盡,天空被底下的燈反射得幽紅。
不熟悉的菸味流轉在兩人之間。
縱然令人覺得安心,一切不過是假相,風吹即散。此刻的菸草香,不過就是溫存。
牧夫池靜靜的。他知道朝陽在法國有個未婚妻,這次回來是為了辦妥在日本的公事,好讓他在半年後去法國結婚度蜜月。

溫存過後,讓他覺得寒冷。
或者就是空蕩,消散在菸味中,讓人誤以為在一起的錯覺。



朝陽一開始覺得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才認識幾個月呢,哪能這樣隨便在人家下班累得像隻狗時敲門要來醒酒的?
後來才知道,這男人有病,卻是心病,但他不說出口,沒得醫,也醫不得。
他曉得夫池不過是寂寞,那傢伙的眼睛看人時過份的清澈,沒半分雜質,讓人輕易地就信了他。可這表示,他對誰都不放心中,不是不上心,是沒往心裡去。
少數的人,像是牧和藤真,夫池那是對弟弟的寵,藤真還多了點溫和。夫池說,那是因為那孩子曾經拉過他一把。就像是從雪山上滾下時被人拉住,還給了碗熱湯喝那樣讓他銘刻於心。
可朝陽看不懂,究竟牧夫池眼中的他是什麼。

“My friend, you are my last shelter, the last and the only one.”
這句話聽來煽情,卻是在夫池抽著菸背對著他時說的,一口純正流利地道的英腔。
朝陽苦笑,最終仍是在友誼建立之下成為了這個人的避難區,但這麼作的理由仔細想來卻簡單得很──
“Because you have told me that you are in solitary.”
彷彿一座孤島,杳無人煙。
其實他沒說過,但自己這樣子還有誰看不出來?
或許是待久了,朝陽的英文也染上了法語的音調。
夫池慶幸自己背對他,這樣優雅溫軟的語氣在他聽來卻像一把瑞士小刀,輕輕的、慢慢的、一刀一刀劃開五臟六腑,然後血如河般悄悄流淌著。

他瞥了一眼朝陽,轉瞬之間,朝陽並沒有抓住他目光中的意含,而垂下的雙眼,長長的睫毛遮去了所有望向他的目光,包括自己的。
爾後兩人對上了眼神。
只看見自己的倒影,朝陽心道。
夫池靜靜起身,把叼著的菸捻熄,往垃圾桶一扔,倒了杯水,飲盡。

「謝謝。」來的毫無預備,然後朝陽看著他靠近自己,用力地在他背上拍兩下,「一輩子的好兄弟。」
朝陽花了半秒鐘回神,接著聲音全是笑意,「一輩子的好兄弟。」
用力回拍他。

牧夫池又再一次慶幸自己不是面對著朝陽,他想自己的目光應該是冰涼而又破碎的。
這個擁抱代表承諾。
他不會,永遠不會,和這人在一起。他看過同性戀愛上異性戀,從來沒有好結果。
他可以為他作到所能辦到的一切,卻不可能坦承這份感情。
因為朝陽要結婚了。
因為他沒有信心,而他不想失去這個人,一點點的機會他都不願意,沒有人會堵死自己的庇護所的。至少他不會。


他終究用了將近十年的光陰放手。
仍是成為了過往。
即使男人從不知道──也或許他明白,但沒有說出口──夫池也不會後悔。就像是他放棄了當作家的夢想,轉而繼承了家業一般。事情不如他所願,但他不爭不悔。問他原因,也說不清,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早涼了,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很認份地活著,是膽小,但對所有人都好。
他注定給不起朝陽要的,而男人其實已給他許多。
感情這種東西,不是人要了就給的出手,也不是不想要了就能回收。就讓他的情感隨著時間流,反正沒有人要,他即使可惜、即使難得純淨,也只能丟棄。
只是有些感嘆,原來自己還是會愛上一個人的,原來求而不得是如此,原來並非愛上的人便是輸家,他是那位從未押注的人,所以他的愛不增不減,就是這麼多,然後,總會在光陰中貶值,讓他也忘記曾經放在心頭惦量的重。

有得必有失。
牧夫池回到家,黑暗中,坐在沙發上笑了笑。
因此他從來不必擔心失去朝陽。



2012年2月6日 星期一

【公告】灌籃高手【牧藤】《黃金歲月》出版調查表

我終於可以下定決心了。 我要出本。 好像說出口之後,就必須要讓自己作到。
參加的場次應該是PF16,因為CWT31實在太壅擠了。
然後我也不確定是否能報上……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希望用寄攤的方式啦……

https://docs.google.com/spreadsheet/viewform?formkey=dEN1MXV1RHJFSXdZZVk3RnNCTndaX1E6MQ

然後,拜託各位了。
幫宣感謝m(_ _)m

【排球少年】及岩:Silver Vine

Silver Vine是木天蓼的英文。 祝阿徹三十歲生日快樂,一樣有一點點NC17,但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