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請慎入
*炮友關係
我真的很不擅長寫肉文QQ
對不起我只能寫出這種不上不下的東西QQ
但是松川真的好帥喔(捧頰花癡)
在東京與自己的高中社團友人在一條陰濕的後巷裡相遇大概是件能夠在每十年一次的同學會裡拿來說嘴的事。
松川陪老闆出來應酬,藉著上廁所的空檔溜到巷子裡抽菸。
水溝的惡臭、不知道從哪傳來的燒烤味,絲毫不流通的空氣凝濁在這暗沉沉的屋簷下。
「嘖。」松川彈出一根菸,差點沒被這後巷的味道熏吐。
「……嗚、不要在這裡,有人!」甜滋滋的女聲從巷子另一頭傳來。
忽明忽滅的細微火光夾在松川的指間。
他瞥了一眼,沒作聲,只想抽完這根菸。
「松……松川?」帶著毛帽壓著女人的男子轉頭,遲疑地開口。
松川一靜頓了頓身子,他眨眨眼,藉著樓上透下的青白日光燈又仔細看向對方。
「啊,花卷?」他又狠狠吸了一口菸,酒意頓時有點上頭。
花卷放開女人,扯下毛帽,「松川!你怎麼在這裡?」
粉髮的男子不顧自己踩進那惡臭的水窪,走向他。
松川擺手,「你不幹啦?」
「我比較想幹你。」花卷依舊吊兒啷噹地回一句,不知真假。
「誰幹誰還不知道呢。」松川抽完一根菸,菸頭扔在地上用鞋尖一捻,「我還要進去陪老闆喝酒,晚點連絡吧,陪女孩子去。」
「嘖。」花卷靠近他,摸出他放在上衣口袋的菸盒,「火呢?」
「整包?」松川挑眉,把打火機遞給他,開了後門逕自回去。
松川喝完這攤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老闆與上司們終於盡興,松川還招了計程車進來,分別扶上車。
酒意都被方才的折騰給逼出來,他滿頭汗。
「……結束啦。」花卷從旁邊的巷子裡閃出來。
「你還沒走?」松川隨手拔出花卷叼在嘴邊的那根菸,抽了起來。
「那最後一根了,你慢慢抽。」
松川手指一頓,一吞一吐之間,白煙籠罩他們兩人。
「好久不見。」松川沒看他,只是盯著對街的霓虹燈招牌發呆。
「嗯,多久了啊──二十歲的時候?」
「都五年多了。」松川揉了一把自己的臉。
花卷眨眨眼,仔細打量著松川。
男人看起來身材還是極好,寬肩窄腰被包裹在西裝裡,只有露出頸脖那一塊到鎖骨的肌膚,他覺得松川光是站在那裡就讓他渾身發熱。
「你這表情……」松川笑起來,「人家不跟你上床嗎?」
「有你在,我還有什麼人能上?」花卷湊近他,「走嗎?」
「你收斂一點,不要老是掛在口上。」松川懶洋洋地,「你不熱嗎?這日子裡帶這頂毛帽來這邊。」
青年穿著緞面材質的棒球外套,裡面是件素色的T恤,牛仔褲與踝靴,頂著那頭粉髮,迎面而來的牛郎感實在是讓松川想把人脫了乾淨操到對方哭。
並不是不可能。
他點點頭,「走吧,找間乾淨點的旅館。」
一進門,昏黃的燈剛亮起,松川就把花卷壓在牆上親吻,花卷滿嘴是他的菸味。
「臭死了,你還抽了整包菸。」
「那麼無聊,不抽菸還能幹嘛?」花卷使勁扯著松川的襯衫,「扣子!」
「別給我扯壞了!」松川推開他,自己開始脫。
可沒幾秒花卷就後悔了,這人就是荷爾蒙過剩的代表,因為動作而繃緊的手臂、因為服貼而顯出的肌肉線條,他吞了下口水。
三兩下,松川渾身赤裸只剩一件黑色內褲,他大大方方任由花卷看,反而審視起對方的樣子。
花卷笑了笑,攤手,「你不幫我脫嗎?」
松川扯過他,扔上床,外套與T恤一拉一扯之間便去得乾淨,花卷自己把靴子蹭掉,拚命從牛仔褲的口袋裡掏出幾片保險套。
兩人又死命親了起來,松川親得花卷的唇紅腫,修長的手指還一邊揉著他耳垂,「什麼時候打了耳針?」
花卷被他摸耳垂摸得渾身一抖,發現自己早就硬得不行,他咬了一口松川的下巴,「是要不要做?」
松川挑眉,性格惡劣地雙手捏上花卷的乳頭,「做死你。」
花卷不輕不重地踢了他一腳,這一來一往反而更像是調情一樣,他臉上微微一紅。
松川扯下他褲子,兩人性器靠在一起,花卷坐起身子,任由松川動作,把下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喘息著,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一下、啃一下男人的耳骨,還趁機摸了幾把松川的腹肌,揩油揩得不亦樂乎。
兩人一起高潮時,松川一口咬上花卷的肩膀,青年白皙的肩膀弧線相當漂亮,看著甜美可口,結實彈牙,他恨不得吞下入肚。
床頭擺著剛買來的潤滑液,松川仔細洗了手才開始準備。
「喲,一靜君好貼心──」花卷懶洋洋趴在床上。
松川面無表情,用力掰開花卷的長腿。
「哇,好害羞!」花卷笑嘻嘻的,他的身材雖然沒松川那樣抓人,倒也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他任由松川動作。
「放鬆一點。」松川拍了拍他的屁股。
「你怎麼不自己來試試?」花卷翻了個白眼。
好不容易進了三根手指,男人撕開保險套,戴上去。
「你的居然比我大。」花卷抬起腳掌踩在松川的腹肌上,倒把自己搞得心癢癢的。
「不只大。」松川終於笑了笑,「重點是能讓你享受。」
「試了再說。」花卷剛說完,便感受到那溫熱的物體往自己的後穴裡戳。
等兩人終於毫無間隙地密貼時,花卷勉強動了動自己的腿,卻發現怎麼都不對勁。
「我想抱著你。」粉髮男子伸出雙臂,一點也不害臊。
松川抬起他的腿夾緊自己,又把人扶起靠在自己胸前,也不再多說一句,動了起來。
花卷腦海一片空白,只記得很熱、很痛但也很爽。
松川沒幾下便抓到他的前列腺位置,花卷也沒扭捏造作,想怎麼喊就怎麼喊,他就像是最淫蕩的王子,隨意而任性地指使著松川,要親、要抱,還要讓他爽,松川只好一把堵住他的嘴,親得他喘不過氣,涎液橫流,男人還低頭舔了乾淨。
花卷黏著他,「……你怎麼還不射!」
他前端被松川的手壓著,想射卻被憋得滿心焦躁,長腿亂踢。
「等等,等我……」松川此時此刻耐心溫柔得不似方才的粗暴猛幹,可花卷沒忘記這人還死不放手讓自己出來。
他只好抱著松川,因為習慣而剪得極短的指尖還是抓得松川背上一深一淺的抓痕。
松川又大力地抽送幾十下,這才甘願鬆手。
粉髮男子的精液全打在松川的腹肌上,男人抽出陰莖,褪下保險套,隨手扔進垃圾筒。
花卷還一顫一顫的,松川把自己擦淨,爬上床,將對方拉近自己,背貼著胸。
他其實沒想到被花卷撩撥個幾句就和對方上床了。
但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他完全不在乎周末還被老闆上司喊出來喝得渾身不適這事。
松川啃著花卷的背,男人的體溫讓他覺得很舒服,如果能發展成穩定的關係那倒也不差。
花卷回過神才發現彼此之間緊密無間。
他其實是一時興起,但結果還不錯。
人帥身材好,又是自己信賴的人,他翻過身子,伸手扳下松川的頭,兩人又吻了起來。
這場性愛可能就像菸、就像酒,不是必須,也對生活沒有好處,可是偶爾來上一次會讓大腦覺得被拯救一般的物質。